
金属山水
金属山水这一系列的作品也是个人对传统国画中青绿山水绘画的喜爱与深入研究后的创作,
用数字绘画技法与传统水墨题材的碰撞与对话。
金属山水
2018
数字作品 尺幅可变
金属山水这一系列的作品也是个人对传统国画中青绿山水绘画的喜爱与深入研究后的创作,
用数字绘画技法与传统水墨题材的碰撞与对话。
千百年来,在传统语境里,对于国画来说,笔与墨在绘画的物质层面处于相当重要得位置上,在当代绘画语境中,“当代”一词框定了我们需要站在现在所处的时代里去观看和思考,那么,笔与墨是不是在国画中不一定是必然选项,从清代“扬州八怪”的高其佩首创用手指来作画,再到现代的台湾画家刘国松在各种绘画工具材料上实验与创新,这也让我感受到水墨画在当代的状态应该是“笔墨不厌其精,观念不厌其新”,所以我也开始思考,传统的笔墨是否可以被键盘、鼠标、感光比代替,水墨画里的起伏山水的组成是不是可以是“信息”“数据”“动漫人物”,所以,这一系列所呈现的创作就是我对于传统国画的当代思考。
金属山水这一系列的作品也是个人对传统国画中青绿山水绘画的喜爱与深入研究后的创作,用数字绘画技法与传统水墨题材的碰撞与对话。
要去正儿八经的来解释“当代水墨”这四个字时,好像突然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往前了看是千年绘画传承,往后了看是站在东西文化交融以及各种艺术类别相互影响后的大范畴之中。
那不妨就先聚焦在“当代水墨”这四个字上,“当代“限定了”水墨画“在时间轴线上的位置。简而言之,就是中国画在当代的创作和发展形态,以水墨为方式或为基础,关注当代各个方面的现实问题。
如果我们要对“当代水墨”的追根朔源,那就得审视中华传统艺术,尤其是以水墨为主要载体的“文人画”与“当代水墨”的异同,二者比较而言,两者虽有清晰的文脉关系,但无论语言形态还是精神特质,“当代水墨”在表达方式、绘画技巧上都不断想要冲出“文人画”所设下各种原始路线。
再简而言之,传统得水墨“文人画”是有一定既定规则,是有着古人特定时代的精神寄托,而“当代水墨”,通常是站在传统绘画的技巧或是借由水墨精神为创作语言来表达对于“当下”有关的作品。
当代水墨的创作并非易事,标题里说的“不正经”画画也不是胡乱来一通,而是当代水墨的创作者会是在了解甚至非常熟练掌握传统水墨精神内核以及技巧后的再出发。
我的金属山水系列也属于当代水墨范畴,其实是个人对传统国画中青绿山水绘画的喜爱与深入研究后的创作,用数字绘画技法与传统水墨题材的碰撞与对话。
现在吃饭必不可少“电子榨菜“,眼球的渴望超乎我们的想象。
这几张电子水墨画,是我2018年创作的系列数字作品——金属山水,起因是感觉自己的生活被大量的信息、数据所占据,无孔不入且无法抗拒,精神上的闲逸感消失了,时常想象古人流觞曲水、放歌山水之间的生活,所以,就有了这一系列,中国古人传承下来对于大自然的意境想象是不是也会被信息占领,远看依旧高山流水,近看这山水早已没有古人所秉持的精神内核。
这幅画的创作时间大约是在2017年的正月前后,那时我很爱读王小波的一本著作——《红拂夜奔》。
我认为书中有两条故事线,一条线是以王二为主,另一条则是唐代的红拂,作品以诙谐幽默的口吻讲述了主人公在不断探究真理的过程,其中王小波寥寥数语勾勒出的唐朝市井,这给我带来非常多创作意象上的启发,文中的色调以及场景的描述,让我觉得置身于一种温暖纷繁的世界里,画作内层层叠叠的红色山峦是我对于这部小说直观的感受,形态有点像剪纸,这源于我从小很喜欢剪纸,画出剪纸的感觉,就像从王小波的小说里裁出我的精神形态。
这幅作品之前做展览的时候,我把它做成了3米×2.5米的窗贴,我记得当时安装师傅将它安上窗时,恰巧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色在街道中弥漫、柔和的红色的光从这幅作品中透出,这幅画这般情景下我仿佛看到了一直追寻的精神世界被具现化了,真浪漫阿!
2017年的《金属山水》系列来自我对传统国画中青绿山水绘画的喜爱与深入研究后的创作,用数字绘画技法与传统水墨题材的碰撞与对话。千百年来,对于传统国画来说,笔与墨处于相当重要得位置上,在当代绘画语境中,国画与笔墨的关系是不是不一定是必然的关系,“笔墨不厌其精,观念不厌其新”,构建传统国画的“笔墨”是否可以被键盘、鼠标、感光笔等等替代,用这样的“水墨”进行创作,也成为我对于传统国画的新鲜尝试。